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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古典武俠]唐寅风流传(全本)-11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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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7月03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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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一回

话说这伯虎被那「三杯百步醉」放倒在床,这天香小姐殷勤将他扶上床之后,便除去了他的衣裤,同时上下其中的沾便宜、吃豆腐;伯虎此时却是十分紧张,暗道不好,受了算计,全身脱力无法反制,也摸不清楚这天香小姐的意图。

幸好那洞玄子十三经祕注玄功,只要意识仍在,就算四肢无力仍可运功,因此强运缩阳为阴气功,将那阳具隐于下腹内,战战兢兢等待后续发展。

天香小姐起身将灯儿挑亮移至床边,回过头来细看横在绣床上的西贝佳人,果然是「美人如玉剑如虹」,伯虎那雪白的肌肤,娟秀的带着醉红的脸蛋儿真是美,至于那剑儿可是柄鱼藏剑,正隐在腹下,是看不着也摸不着。

天香小姐回到床上,一脸不怀好意盯着伯虎惊慌失措的双眼,轻轻将他那亵裤拉下,这会儿伯虎这「假宝玉美人」可真是裸体横陈啦。

接着天香小姐盯着无助躺在榻上的伯虎,艳红着一张宜笑宜嗔的俏脸,以魅惑姿态解开身上衣裳,令伯虎看得目不转睛,当衣裳解下时,伯虎心头发出悸动,鬆开那肚兜儿成双丰乳蜂涌而出,丰满坚挺得令妇人嫉妒令男子狂恋,顶着一对细嫩粉红之乳头,腰儿纤细,臀儿饱满结实,腿儿雪白修长,十分美丽迷人。

见着天香小姐细腰丰臀的雪白娇躯,伯虎心头小鹿乱跳,热血在四肢百骸乱窜,心内慾火大起,只可惜四肢无力,否则就会翻身上马,将这诡计多端的天香小姐就地正法。

天香小姐脱去衣物后的一身光熘熘,上床后贴着伯虎玉体,还拉着她的手,轻轻拂在自己沉甸甸的玉乳上,伯虎身体不能动,却能感受那润滑的触感,也可以闻到天香小姐身上发出幽幽的迷人香气,当真是醉人的销魂乡。

天香嘻嘻一笑说道:「罗姑娘,妳可真是白如玉啊,姐姐这会儿要可要和妳乐一乐呢。」接着便跪在床上,贴近伯虎的脸,温热的气息呼到唐瓷般细緻的肌肤上。

这时天香小姐从伯虎前额开始湿吻,经过鼻尖、带有酒气的嘴唇,樱唇一张,那芳舌毫不客气的直闯而入,在伯虎嘴内一阵的乱搅,让伯虎是一半儿的爽快、一半儿的气苦;这俏妞的嫩舌儿真灵巧,可算是平生所遇舌功第一高手,若非本公子全身无力,这会儿可得要和她好好的舌战一番,以比个高下。

天香小姐也不管伯虎吻够了没,就离开那嘴儿,接着便在伯虎那缓缓起伏柔软富弹性扁平胸口间舔弄起来,舌尖飞快的在两只小小粉红色乳头及乳晕间逗弄嬉戏,让丝丝搔痒之感令伯虎喘息起来。

看倌或许会认为,天香小姐见到伯虎是位平胸族,欠缺那窈窕身段所必须之丰乳,或许会觉得美中不足。实则不然,天香小姐正为有幸接触如此幼嫩娇美玉体,内心深感喜悦;到底在南京这一带,过了及笄之龄,长得又好看的黄花闺女也还是有限。因此天香的磨镜猎物,也扩及年纪稍微小,长得娇嫩可爱正待发育的少女,就算是垂髫少女也可以张罗俐落加以调教[注二]。而调教天真少女可成为天香的嗜好之一,伯虎那平胸模样倒合于尚待发育之天真姿态。

天香小姐一面舔弄,一面呢喃着:「好可爱、真有趣。」

将那小小乳头舔得挺立红艳之后,接着舌尖沿着伯虎胸、腹、经过肚脐绕了一圈、过了蓬鬆阴毛之耻丘,来到了伯虎缩阳为阴那伪装的阴阜,看到那特别丰厚又奇形怪状的外阴,发出了大惊小怪「啊」的一声惊呼,然后是一阵令伯虎难耐的安静,以为自己的伪装太差、破功露馅了。

天香小姐细细审视伯虎两条大腿间的那朵假花,深紫色丰厚又充满皱摺的突出内阴,对比于白嫩贲起阴阜,触感粗糙又柔软,几乎将中间缝儿都盖住了,用指尖去拨也看不清裡面。

「好样的,居然是难得一见鸡冠花,这磨起来一定很有趣!」

一句讚叹的话就显得天香小姐的内行,识人多矣,居然能叫得出这异品花名。然而她却怎麽也没想到,这伪装的鸡冠花的中心部位,居然藏了一柄出必见血的神器,今夜就会要她血流五步。

接着她就扑下去,在阴囊拟形之柔软丰厚花唇上大快朵颐起来,不时在裂缝中轻舐一下。这可差点破了伯虎的十三经玄功,内藏神鞭几乎就要破门而出;若是伯虎此时口中能言,也是能连着叫那爽、爽、爽、爽、爽。

伯虎内藏灵龟,受不了如此作弄,开始口吐涎沫,大量流出那假花,这具有澹澹檀香清清如水的津液,令天香小姐十分兴奋,为加强那快感强度,天香故意发出大声吸吮声,唧唧啾啾戏水声,对伯虎暗示那分泌有多丰富,每下的舔舐都令伯虎敏感阴囊不断抽动,那抽动幅度,远远胜过真正异品鸡冠花,令天香小姐觉得自己果然捡了个活宝。

唯一可惜的是,床上躺着的伯虎,除了神智清楚之外,是全身不能动,嘴裡也不能回应。所以是听不到那有趣的叫床声,也看不出肢体反应是否喜欢如此逗弄。

不过熟知这「三杯百步醉」的天香小姐倒也不担心,待会儿与床上西贝佳人春风一度流些风流汗,醉意便可去一些,那时便可动口舌言谈。若是再来个春风二度,多流些风流汗,醉意就会去了大半,四肢可以稍稍活动,身子也坐得起来。此时正好可以自由自在进行那春风三度,若是在三度之后,则醉意全消,然而也必然累得爬起不起身来,刚刚好舒舒服服的睡上一觉。

天香小姐饱餐完那奇异花朵后,便爬上床头,在伯虎双颊上各留下一个湿吻,美丽眸子带着慾望,直视着伯虎慾念丛生的双眸,芳唇又盖上了伯虎嘴唇吻上了。伯虎感到天香那对沉甸甸的乳房,正压上自己根本不能相比之平胸,既柔软又饱满,将自己的胸口包了起来,

口不能言的伯虎此时只能喘息低吟,天香香舌一挑,就老实不客气的闯入伯虎口中,来一个甜美如蜜、天旋地转的深吻,肆无忌惮的口舌交缠,让两人都喘不过气来,一时间这四唇相接胜过身上之挑逗爱抚,伯虎沉醉在与天香舌头交缠的愉悦,而天香的手轻巧游移在伯虎身上。

伯虎仰卧于床褥之上,天香伏在伯虎身上,居然就像洞玄子十五式「鸾双舞」的起手式,两人相叠在一起,天香如扭股糖般绕扭动了一会儿,最后将阴户对着假阴、丰乳对着平胸贴住,接着天香对秀眼盯着伯虎,满脸诱惑的说道:

「好妹妹,姐姐这会儿要教妳些乐子哩!」

天香心裡想着,当真是太有趣了,只觉得自己胯下暖烘烘的阴户,感受到粗粗皱皱的假阴,磨弄得挺舒服,这可是在别的姐妹间,从未嚐过的异味,今晚可真幸福了。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酥麻,有如万千蚂蚁爬上玉户,真是喜又爽。

伯虎心裡想着,当真是太有趣了,只觉得自己胯下膨鬆鬆的假阴,感受到柔腻湿润的花唇磨磨擦擦,弄得挺舒服,这可是用阳具插别的女子,从未嚐过的异味,今晚可真幸福了。这假美人儿觉得自己浑身上下到处酸软,有如千万蚂蚁爬经阴囊,又痒又惊。

天香已然动了淫兴,看到伯虎的眼神很是顺服,便决定开始好好磨上一回镜,可怜的伯虎,此时醉倒在下方是任人鱼肉,天香先这麽的稍稍挺动,下面的伯虎被压着不能动,却轻喘了一声,上面的天香则是继续不耐的向下挺动,将女孩子家最隐秘的部位,用那一片濡湿和温润,不安份的磨弄着那一大朵假花儿。

接着天香便扭着细腰、挺动丰臀,将自己娇嫩的玉户儿,一轻一重、一上一下、一左一右的磨弄着伯虎突出的假穴儿。不多时娇花中大量花蜜泉涌而出,将那假花的花瓣煳成一片,在磨弄之中,发出浠沥浠沥急雨之声,听起来甚是淫靡。

除了上边亲嘴、下面磨阴,天香那一双素手还甚为不安份,在伯虎平胸、俏脸、腰侧、臀后,上上下下、前前后后抚摸不已。醉倒的伯虎却只能安安份份的躺着,起初还感到有些怪怪的,任凭天香磨弄,经过一磨一弄、摸摸捏捏之后,随后感到有些意思了,这时才开始体会到,原来女孩儿家之间磨磨弄弄有这样的趣味,就算没有插入快感,却另又不同的甜蜜。

伯虎身不能动,只能任天香为所欲为、磨磨擦擦、哼哼叫叫;耳中听到天香那张樱嘴儿,洩出了含煳不清淫言俏语,水蛇般扭动腰身厮磨着肌肤,眼中看到她那张娇媚的脸儿,写满着征服者的快意,经过一柱香时间,快感如急雨般澕澕袭来,娇躯勐然一紧,一声娇声欢呼之后,那绷直玉体瞬间鬆弛,艳红的脸庞,沾着几丝汗水濡湿乌黑秀髮,酥软爽快而卷下身。

对于伯虎而言,到底只是磨弄阴囊彷成之假花唇,虽然也会有些麻痒之感甚是有趣,然而到底并无真枪实弹,不足以让他丢精。那天香小姐也看得出,一番厮磨似乎只是独乐乐,还未能将这西贝罗姑娘带入极乐,抬起头来,看到这罗姑娘眼神,虽未真个销魂,但是似乎也被勾得慾上心头,满脸风情。

轻吻了下伯虎,天香小姐在他耳边吐气如兰轻声问道:「妹妹可感到有趣?」

伯虎经过天香小姐在身上一阵磨弄,倒也急了一身汗儿,消了些酒意,居然口舌能动可以说话了,哼唉一番后,沙哑的说道:「有趣。」

听到伯虎给了正面答覆,天香内心充满欣喜,在烛光摇曳之间,抬起那白玉无瑕的娇躯,现出胸前娇美俏挺峰峦,肌肤因磨弄激情染成粉红,一脸诡笑着爬起身来,将平坦光滑小腹下,那伏贴于诱人玉户一团黝黑毛髮,朝向伯虎脸儿贴来。天香小姐下体对着伯虎的脸,心想今晚一次都教给这位西贝美人,好让她领略其中的美妙,届时追求快感之本能自是挥之不去。

伯虎眼见天香小姐的花唇,送到了自己面前,展开之内阴花唇,像大片花瓣儿颜色很红,那花唇张得极开,连内裡粉红色花道缱绻皱摺都清晰可见,因先前磨弄动情,正不断流出滚滚蜜汁。有蕊一条自花心抽出,长如花叶,这是天香她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,这可让伯虎联想到朱槿突出之花柱儿。伯虎色眼儿看到这裡,心底也跟着一路讚叹自己真好命啊,居然又给他遇上了花中异品「急雨扶桑」。

难怪天香小姐与自己的假磨镜之时,胯间一直感觉有根手指似的玩意儿,上下扫弄于自己假花唇之间,甚至顶入戏弄藏于其中的虎首豹头,原来竟是这有趣的花柱儿。看来这天香小姐倒有些女身男相,也难怪她容易对女子动情了。

咕唧咕唧之声,正是伯虎贪婪吸吮蜜汁的嘴儿所发出,虽然天香要伯虎吸尽蜜汁,但是才从酒醉稍退之人,根本出不了太多气力,稍稍舔动之后就要停一会儿,天香那充满青春活力之淫情玉户,润红如玉、充血蜜唇间不断流出蜜汁,像极了春潮带雨晚来急,津液顺着花唇滑落,拉出一丝丝的银线,最后滴落在伯虎半开的口中。

「姐姐又要丢了。」天香低沉的嗓音是因为大量消秏体力之故,更显出少女想要将那慾望一次尽情发洩之可爱。最后她将整个阴户贴上了伯虎的口鼻,伯虎只感到愉悦,浑然不知自己慾望会堕落至更深层,这呼吸一窒,洞玄子十三经玄功一个不继,胯下神鞭飞挺而出,当天香娇躯后仰时,扫到她白嫩的臀背。

正是:

风流不分雌与雄
逢场做戏假亦真

此番伯虎尚未动到一刀一枪,这天香小姐已是连连丢身,如今这神兵一出,又会闹出什麽大事?

欲知后事如何,请待下回分解。

天香小姐觉得身后有异,回头见到伯虎胯下生变,憷的一惊连忙起身。然而身为官家大小姐,举止果然不凡,稍事镇静之后,不但不退却,反是挺身而出,一手抓住伯虎下身的把柄严防其逃脱,一手捏着下面两粒蛋蛋,威胁他下半生幸福。横眉竖眼、杏眼圆睁,恶狠狠的从樱口中,吐出清脆的拷问:

「你是何方淫贼,居然敢到谢府来戏弄姑奶奶?快快招来,否则捏爆你的子孙袋,送你入宫当太监!!」

哇!好凶的姑奶奶,居然要动用私刑,这可非同小可。伯虎心想,若是将他捉起来送官,还可以装疯做傻,以花痴精神病为由逃过责罚;再不济找自己好友祝枝山解元公去官府关说送贿也可缓刑;若是判桉长官正好为谢府对头,更可能故意判个无罪开释,让他逍遥法外。然而最最严重者,则是被她用私刑捏破蛋蛋,这可就没救了,这种紧急状况得要好好应付。

伯虎在天香磨弄之时,已出了些风流汗;这一惊之下,更出了一身冷汗,酒气随着汗出,那晕醉也去了大半,虽是仍然四肢无力,但那三寸不烂之舌却已恢复生机,急急忙忙出声道:

「小姐请慢动刑,小生乃姑苏唐寅、唐伯虎,因慕小姐才情盛名,特别改扮女装来到谢府,想要与小姐亲近亲新诉诉衷曲,求取姻缘,请小姐疼惜小生一片痴情。」

这江南琴棋书画四绝才子唐伯虎的大名果然值钱,才一报出是姑苏新科唐解元,胯下的压力就减轻了一半,爆蛋危机暂时解除;只是天香小姐原本怒容满面的娇容,稍稍缓和过来,不过这聪明人也不是三言两语就可骗过,除即手又一紧道:

「看你这乔装女子的德性,岂有饱读诗书士子模样?这江南才子唐解元的大名你也敢冒?有何证据说你是唐解元?」

「啊!小生岂敢欺瞒,小生的裡衣上挂着做画时一方玉印,这可是如假包换、独一无二的凭证,想必贵府中也有小生的画儿,小姐可做比对。」这起头「啊!」的一声,主要是小姐问话时,在伯虎鞭儿上之纤指一紧,带来异样体验,令伯虎有感而发。

天香小姐果然是实事求是,一手紧握伯虎把柄怕他给跑了,一手开始在散于床间的衣物间摸索。那一手翻找玉印,另一隻拽着硬直鞭儿不放的手不免要扯来扯去,对常人而言简直就是凌虐,然而对于伯虎改造神鞭而言,则是妙不可言,只见伯虎银牙紧咬下唇,一脸痛苦难耐状,天香小姐看到他这副受苦模样,更是得意,嘴角微扬,俏脸儿上一副快意恩仇模样,执鞭的那隻手儿还故意重重多捏几下,只爽得伯虎差点脱口叫好。

其实天香小姐也不必那麽小心,没事紧握这鞭儿,「三杯百步醉」后劲颇有力,这酒力消退也是一步一步慢慢来,就算醒酒后下得了床,也要一段时间定定神方可行走,如今伯虎还躺在床上手脚动弹不得,怎跑得掉。更何况伯虎还未取到天香小姐元红之前,是绝对不会轻易离开;如今胯下把柄落于天香小姐之手,那伯虎就是赶他要走也不愿走啦...如此说来,天香小姐您还是继续握着鞭儿好了。

东翻西找之下,果然在伯虎裡衣领口指到这方玉印,对着灯火天香小姐细看了一翻,果然与家藏伯虎名画的留印相同。伯虎见那天香小姐对这印鑑看得仔细,显然也是书画行家,见娇容上逐渐鬆下之脸色,知道她已信了自己就是唐伯虎,就稍放下心来。

天香小姐心裡已然相信眼前俊俏小生,果然是名闻大江南北的唐伯虎,于是将那方玉印挂回裡衣,这时心眼儿特多的芳心却又浮上疑团,那素手儿一紧又逼问道:

「看你从罗家表姐那儿出来,说!我那娇滴滴的表姐是不是上了你这淫贼的手了?」

「啊!小生不敢隐瞒,罗府小姐已答应与小生缘定三生了...」。伯虎那「啊!」一声的理由同上,是爽出来的。

「哼!我就知道我那表姐果然遭你毒手,说!除了我家表姐外,你还诱骗了那些大家闺秀,良家妇女?」天香小姐一听伯虎上了自己的表姐,一时之间居然起了与伯虎一较长短之心,于是又开始手头用劲,逼问伯虎之战绩,好和自己比上一比。

「啊!小生才刚出道,至今只有陆府昭容小姐和...」啊声的理由再同上,后不再赘述。

伯虎话说到一半,只见天香小姐眼睛一亮,玉手重重一握急急打插问道:「可是那南京陆翰林家掌珠,陆昭容小姐?」

「啊!正是陆小姐,还有她的贴身使婢春桃姐姐。」

这时只见天香小姐表情,先是一番惊讶,继而转为满脸怅然失望,正在暗自懊恼居然迟了一步,却让这姓唐的小子捷足先登,竟让他早了一步上了陆昭容小姐的床,真是可惜。基于自己不上妇人的原则,看来竟要与南京第一美女陆昭容小姐缘悭一生了。

天香小姐原先还有那争强好胜之心,想要与风流才子伯虎比比看,谁上过的处子档次高、数量多,没想到这唐伯虎提到的第一个,就是南京城,不不不,有可能是整个江南的当代第一大美女,看起来其他的可就没什麽好比的了,突然觉得有些意兴索然。

唉,既然自己无缘上陆小姐,而这姓唐的又有上过昭容小姐的经验,不如就听他说说看,倒底陆小姐有何过人之处,倒也聊胜于无,主意已定嘴一撇,手又用力一捏问道:

「即然如此,你倒说说看陆小姐有些什麽好?」

「啊!琴棋书画、样样精通...」,伯虎还没说完,天香眉一锁、手一捏打断道:「这个大家都知道,还有没有?」

「啊!描龙刺凤、娴熟女红...」,天香眼一瞪、纤手又一捏打断道:「这个我没兴趣,还有没有?」

「啊!诗词歌赋、挥洒轻鬆...」,天香鼻一皱、玉手再一捏打断道:「这个有什麽了不起,还有没有?」

「啊!花容月貌、秀外慧中...」,天香小姐香腮一鼓、素手更用力一捏,一副催逼的表情道:「这个只是外表,我要知道裡面的!」

啊呀呀,伯虎此时心中真是连声叫苦,再要给她捏下去,可就要爆了,可不是爆蛋哟,而是要爆浆了,连续在鞭儿上捏来捏去,令人爽得难过。真怀疑这谢天香小姐的父亲果真奉值在吏部而不是在刑部,看这天香小姐刑求的功力十分强悍,伯虎熬不过这番酷刑,终于要招出唐门中最高秘密了。

「啊!啊!牡丹花穴、乐在其中。」伯虎满脸忍受不了的样子喊了出来。

天香小姐一听,脸上表情一鬆,手放了一下,终于得到想要的答桉,不过如此轻描澹写也太简单了,于是玉手又一握紧说道:

「这有点意思了,形容一下这牡丹花穴。」

「啊!」伯虎又是一声惊叹后,继续说道:「这昭容小姐国色天香般实不必言了。脱去衣裳后那玉体白如雪,其中妙处,真是天上无、地下少,我想世上只有她一人。」

伯虎说到这儿就不言语,想要喘一口气。天香见到说重要处却又不言语,忙手又一抓问道:「她一人又怎的恁﹖」

「啊!昭容小姐股间亦是雪白柔腻,那蜜裂间珊瑚色的内花唇突出,曲曲折折繁繁複複,竟如同那牡丹花一般,妳说这美不美?」

天香小姐听到这绝品好穴的模样,就像是入迷一般,杏子眼儿显着迷离一片柔情,口中喃喃道:「美啊,美啊。」握着鞭儿的手中不由自主的揉了起来,另一隻没事做的手儿,也过来轻轻抚弄着阴囊。

「啊!啊!」受到那双面拷问,伯虎呼喊两声后继招:「这妙穴儿经过一番爱抚,会有那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,映着光儿如晶莹露珠,真不愧是绝世名花:露滴牡丹红。妳道是有趣不有趣?」

天香双眼濛上一层薄雾,讚叹道:「真是有趣的事,还又有什麽更有趣﹖」一面说双手忙成一片。

「啊!啊!昭容小姐那雪白耻丘上,墨绿般色泽阴毛浓浓密密、长长直直、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,彷彿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。」

天香出神道:「这是极妙的了,还有甚麽样美趣﹖」一面说着,早已忘记自己的手在做什麽。

「啊!啊!若是将脸贴近昭容小姐娇嫩下体,便可嗅到如兰似麝,令人心旷神怡之气味,若将舌儿舔弄那迷人花瓣,更有独特之肉香散入口中、沁人脾肺,真是令人爱极。」

天香彷彿饮了那「三杯百步醉」一般,迷醉得几乎口不能,只能喃喃说道:「妙啊,妙啊。」那手上的动作也停了。

伯虎说到此间,也不禁忆起昭容小姐绝品名花的妙处,继续神往说道:「若对昭容小姐品玉时,用舌头仔细小心自外阴、花唇、花蒂,来回舔吮,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如涌泉般,受那舌头拨弄时,尚可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,那玉户彷彿是水做的极品温泉哪,你道世间有此绝品阴户,是奇也不奇。」

这天香小姐被伯虎说的是芳心引动、淫火大炽,玉户内黏津、滑滑滚流。伯虎也讲得自己情兴焰炽,阳具怒目直瞪,恨不得就在这床上,搂着天香,肏入牝内,消消火气。

当伯虎说完时,二人此时是淫兴大动,可惜一位是不能动,另一位是不敢动,你看着我,我看着妳,倒出现了些尴尬。

只听到天香小姐幽幽一叹道:「昭容小姐果真是天下唯一之尤物,真是便宜了你这个淫棍儿,从今以后就是你一人之禁脔,任谁都不能近身了。

伯虎一听连忙抱屈道:「天可怜见,怎会有如此说法?」受到天香小姐一句苦肉计招引,伯虎居然洩露出唐门机密中之机密,将引诱俏婢春桃与昭容小姐磨镜之始末,像倒豆子般的说了出来。

伯虎这番话,听入天香小姐耳中后,只见她脸上阴晴不定,最后红云上颊,似乎是下定了决心,玉齿一咬樱唇,发出狠声道:

「为了却奴家平生心愿,为了那第一美人陆昭容小姐,奴家也就嫁给你吧!」

说完爬上伯虎身,将胯间早已湿淋淋的玉户,对着那根受了好一阵子冷落的神鞭,左右研磨一阵子,硬生生的就要坐了下去。

天香小姐这番无头无脑的话,正令那伯虎摸不着头绪,正想要问明白,没想到天香小姐已上了他的身,将伯虎的鞭儿当成自己破身的工具,于是伯虎就莫名其妙的失身于天香小姐了。

天香此举看似莽撞无理,实则打过了一番如意算盘,正所谓「打不过他,就加入他」之策略,考虑有三:

其一是既然昭容小姐及表姐都已成为伯虎后宫内宠,而他又乐见妻妾磨镜,如此说来,只要嫁给他,就算是自己无法嚐到昭容小姐的头啖汤,但未来长长久久的汤汤水水,定可让她好好的终身畅饮。

其二是伯虎虽是淫贼,然而这般名气大的人物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的。相要将他套牢、赖上他,如今他都上了自己的床,不如趁此机会让他把自己身子破了,可不就一切搞定?若是一个不巧,把自己的肚子都搞大了,那更是赖都赖不掉了。

其三是就伯虎的人才、文才就不用多说,多少思春少女梦想下嫁他呢,看起来嫁给他似乎怎麽算都不吃亏呢。

伯虎此时的眼中却落下了英雄泪,终身打雁、居然被雁儿啄中了,一生之中连战皆捷的佳绩,居然在这一夜之间被破。啊! 真是太幸福了,喜极而泣的流下快乐的眼泪,从来都是费尽千辛万苦才上得了的美女,这次居然倒过来由美女主动出击,真是幸福啊! 老天爷真是开眼了,出去后第一件事,就是去那东岳庙再烧把好香拜一拜、还个愿。

神鞭插入瞬间,些许的津液溅在湿透床榻,经过一连串玩弄,天香那花径内壁已是非常敏感,稍受扭动挤压就让天香连声高呼,由于溷合了天香的爱液及伯虎津液,神鞭进入并非十分生硬,但那巨大还是让天香一时难以承受。

天香动作慢而坚定,一点一点为伯虎打开少女密封十馀年花径,忍受处子生涩之初度。天香又刻意推入全根插入,那神鞭已挥开了处女封口,破了那完璧之身,天香转成一声闷哼,娇艳花瓣终于完全绽开,停在花房最深处,满意的吐口气,再次娇躯慢慢往上提起,让滑腻的洞壁摩擦凹凸不平之肉柱。这疼痛对天香不算难以忍受,然而她仍是忍不住流下眼泪,不是为别的,而是为了自己十八年的冰雪贞节。

随着她连绵不断往下冲击,天香小姐花房一次次被填满,带着元红的满溢津液随着肉鞭出入淌下来,顺着伯虎鞭儿,流到丛丛阴毛间。天香加大往下冲击之力,双股下压几乎贴在伯虎胯部,丰满的雪臀一上一下摇动。伯虎无力的躺在枕上,可以清晰看到那少女秘处原本内藏之花瓣,在抽插之间翻出体外,微微翕动着如同急雨下之扶桑,娇艳而耐操。

「唔呜…好…爽…」天香双手不断搓弄自己的乳房,夹紧的腿更是夹紧了神鞭,感到怀中一片空虚,天香俯身将伯虎抱紧,腿儿紧缠对方,感受着伯虎阳具脉动之韵律。

伯虎四肢醉软,只剩下那第五肢还有功用,所有触觉几乎都集中于第五肢的肉鞭上,于是便细心品味天香小姐这「急雨扶桑」妙异之处。那妙牝儿如艳红色的朱槿一般,花瓣开口皆颇大,而且花蕊蒂儿甚长,这细嫩幼长色泽粉红之花蒂甚为敏感,稍稍磨弄便会转为润泽红玉般微微扬起,挑弄男子阴茎或是女子花唇两皆相宜,当那花蒂一经感动,就会淫雨不断,让花道中十分湿泞。而这扶桑花道是越向裡走越窄,因此是进门容易升级难,需要够长够硬的阳具,才能通过那长长关卡到达花心,畅饮其中花蜜。

多疑的看倌或许会问说,这极窄的花道,岂不要细如竹筷的阳具才能进入?像伯虎这般阳具过粗者,恐怕只能在门口逛逛,若是硬闯可就会挤裂花道吧。这倒不必担心顾虑,所幸靠这急雨般的大量淫津润滑,过粗阳具不仅容易进入,那紧束的花道还可令阴茎嚐到紧收磨擦之快感,而阳具外抽之时,花道中之皱摺还会缠绵不已湿淋淋的随着带出,如急雨中飘摇之花瓣,观之更是动人,果然是不可多得之花中异品。

「嗯,啊」娇喘断断续续从少女芳唇间吐出,伯虎粗长坚硬的鞭儿顶到了花心,摧垮了女孩儿家长久以来之自信。快感似决堤之洪水,彻底淹没天香之神智。她勉强抓住伯虎无力双肩,玉腿在绣榻上蜷曲着。

终于,天香发出一声长长哀鸣,手儿紧紧攥住床单,蜷起身子,将雪白的丰臀重重一压,肉鞭儿迎向那早已一片泥泞小径,顶住内裡狭窄的花心,感受到一股阴精从花心秘处喷涌而出。而伯虎也忍受不住,「噢」的一声长叹,一股阳精竟似那狂风暴雨,急打在那扶桑花上。

「好...爽」天香脱力的喘息着,瘫软在他身上。

伯虎运起玄功,用那神鞭吸取天香释出之元阴,慢慢移动着因流了一身风流汗而退去醉意的四肢,自天香娇躯下挣扎爬出,迅速翻出那藏于裡衣中的白色施法绢巾,赶紧将元阴元红转至绢巾。心中暗道真是好险,幸好这酒醉居然在重要时刻就消退了,否则可要浪费一个绝佳的元阴元红。

回头望着横陈在湿透绣榻上的天香小姐,急雨后之嫩蕊,急雨后之美女,急雨后之绣楼,尽在历历在目。天香小姐那初经风雨的私处,清晰展现眼前,濡湿凌乱的丝丝柔毛,楚楚可怜的一朵雨打朱槿,夹在欺霜赛雪的大腿根处,柔嫩肌肤上几许斑斑点点的猩红。羞唇微颤、情缝半开,淅淅沥沥的淫雨,顺着花瓣滴下来。

正是:

龙游浅水美女戏
虎落平阳佳人欺

这果然是好一齣血泪交织人间悲喜剧,一番波折后,这伯虎与天香小姐又有何种形式之交锋,而伯虎又是如何画出这八美图中的第四幅。

欲知后事如何,留待下回分解。
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20 (天纵娇姿、美人爆春)

眼见天香姑娘破瓜后力尽卧倒,伯虎受了一夜压制,心中很想要好好报复一番,然而身中「三杯百步醉」酒力刚退,身子还是软软的,虽然胯下长鞭没有问题,但是身体的其它部位实在是有心无力,无奈之下,看在她自动献身的份上,就一笑泯恩仇吧,于是登上绣榻,拥着天香的玉体,盖上被窝共同梦进温柔乡。

一清早晨曦映红东侧窗帘,天香小姐就醒了过来,空气中瀰漫着一夜颠狂之独特气息,然而身边却是空无一人,窗外也是一片寂静。她芳心一惊,勉强坐起身,下阴酸楚告诉她初夜回忆,慢慢掀起凌乱丝被,望着原本洁白床榻上片片暗影,不禁又想起昨夜兴奋冲动,裸露的乳珠竟慢慢挺立起来。

唉!男人就是这样,一得到女人身体后,就不知道躲到那儿去。唐寅这採花淫贼好像已经熘了,看起来得要央求在衙门当差的父执长辈,寻遍天涯海角将他捉回来,然后拿把尖刀顶在他身后,逼着他就范,这才会乖乖的娶自己了。这有手段、有机巧、有气魄的天香小姐如是想着。

唉!还是咱们女人间有情有义,自己每次上了一位黄花处子,第二天早晨总是会甜言蜜语的讲个不休,等不及到晚上,在午睡时就先缠绵磨弄一番,而且总是要待个三五天才放人走,离开时还难分难解的依依不捨。这有情、有义、有爱、有心的天香小姐又这麽想着。

天香小姐一面这麽胡思乱想,一面穿上衣服,一面缓缓爬下床榻;或许是前一晚上独角戏,耗费太多体力,居然觉得双腿发软。正待要开口呼唤侍婢进来帮忙,却听到自书桌传来的脚步声,一双有力的手伸了过来扶住她的身躯,转头一望,一张笑吟吟的俏丽的睑儿,可不是那罗翠姑,不!应该是改装的唐寅才对。

原来他还在这裡,是自己多心了,以为他是位薄倖男子,偷了人家的身子就走人呢。咦!本来自己一向自诩为女中豪杰,提得起、放得下,怎的才和唐伯虎这个小白脸春风一度,心裡就如此牵三挂四的想个不休,这可是怎麽了?天香心裡是这麽想,嘴裡仍是冒出了一句:

「我一张开眼却没见着你...」说着就彷彿要哽咽起来。

伯虎忙不更迭的轻抚她的背,告诉她因为醒来时看她仍在熟睡,不忍将她吵醒,下床后来到书桌旁,正准备要画一幅书送给她,没想到就听到她起床的声音,他可是立刻丢下手中的事,急忙过来扶她起来哦。这一鼓脑的甜言蜜语的哄着,果然就让她心裡开朗起来,嫣然一笑,然后要求来书桌旁看着伯虎作画。

伯虎扶着天香来到书桌边,却看到昨日被伯虎擦拭元红,上面染得片片血渍的白色绢巾,正端端正正的舖在上面,天香小姐一看,面上就要变色道:

「你是不是深怕别人不知道,你已经要了我的身子似的,怎的将这玩意儿大大方方的放在这儿,还不快些收好!」

唉唉唉!有没有搞错,明明是妳要了我的身子,怎的说成我要妳的身子呢?咳!还是算了,好男不跟女斗、强龙不压地头蛇、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头,好汉不吃眼前亏,这种会捏爆子孙袋的姑奶奶,还是不要得罪的好,赶紧赔个笑脸道:

「小生实在非常珍惜与小姐的初夜,能够得到小姐宠幸是小生三生修来的福气,小生正准备将这初夜纪念,绘成绝世美图永世珍藏,以示对小姐终身不忘,不知小姐意下如何?」

一番软言讨好,果然见效,只见小姐听了伯虎如此重视与她初夜之事,内心也是喜滋滋的,只是脸上仍放出那似喜似嗔的佯刁状,娇哼了一声道:

「要画还不快画,磨姑些什麽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商城官方旗舰店新年回馈99元 no1dara韩版衬衫领男士毛衣假两件修身男装针织衫

休息一下 广告时间:淘宝男装百强店铺五皇冠秒杀 2011秋冬新款 男士翻领加绒加厚假两件百搭针织衫/毛衣!」

伯虎连声道:「是是是」之后,仔细审视被那元红染成片片鲜红色好一阵子,由于前一天夜晚,天香小姐以倒浇蜡烛之势破身,于多元红流到伯虎身上,因此转那元阴元红时染了颇大片。闭目瞑思一会儿,脑海中浮现了昨日夜裡,品评天香那异品阴户时,想到她鲜红花唇如同朱槿花瓣,那长过寻常的花蒂儿,则如朱槿突出之花柱,于是就有了个主意了,数笔勾勒之后,居然就将绢布上大片元红绘成了数朵鲜艳朱槿,在艳阳下随清风飘扬。最后在绢布的边边题上了:

「天纵娇姿、香盈满庭」

天香小姐见着那伯虎,刷刷刷的随意三两笔,几朵娇花即已画成,果然不愧一代书画名家,只是还没有习惯夸他,只能随口敷衍说道:

「噢,这样就画好啦?」

伯虎以为天香小姐在嫌画得太少,急急接话道:

「小姐莫急,这只是开始,小生的意思是要画一张倩女报春图的。」

在这姑奶奶面前,那「四不绘」原则还是藏在箱笼裡,丝毫不敢怠慢的就要画下去,抬头看着天香小姐翠眉含娇,丹唇启秀,嘴角微扬、琼鼻微皱,又带些娇纵的神色,忆起前夜的那场狂风暴雨,心中顿有领悟。

先调上了些朱红,绘出了带有喜气的大红衣裳,再慢慢工笔细描,花貌盈盈,粉脸桃腮,唇点樱桃,眉盖秋波,接着稍许晕染那云鬓,秀髮上插着镶红玉蟠龙掠凤紫金钗,画中身着大红薄袄娇俏仕女已是跃然纸上,画得是一幅俏女爆竹图,画中一位顽皮佳人,一手掩耳,一手持线香一枝,正准备点燃一只大红爆竹,爆竹上倒写了一个「春」字,画中美人睁一隻眼,闭一隻眼,满脸又爱又怕又期待的俏丽顽皮神色,让人看了真是又怜又爱,又疼又惜。

天香小姐看着图中的美人儿,活脱脱就是自己故意放娇装嗔的模样,能将如此神韵画出来果然不简单,只是听伯虎说这是「倩女报春图」,不知道该是怎个解?便随口问了出来:「为何此图叫做倩女报春图?」

伯虎呵呵一笑道:「小姐可见着图中这爆竹上写个春子嘛,若是点然了爆竹,那春字不就爆了吗?就是取这爆报谐音,所以就是倩女报春图。」

天香小姐「啊!」的一声点点头道:「原来如此,果真有些学问。」

一个早上,到了这个时候才听到天香小姐一句认同的话,看起来这位姑奶奶的下床气可是消了,伯虎就趁机加些俏皮话语,想要逗小姐高兴,于是说道:

「小生画这幅画儿可还是有更深之意涵。」

「愿闻其详。」天香小姐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
伯虎故做诚恳状,充满感情说道:「为了纪念小生与小姐之定情初夜,小生不断思量,要画出何种涵意最为恰当,于是想到这倩女报春最是应景。」

天香小姐听到伯虎又提到了初夜之事,不禁面上羞红、秋波流媚,向伯虎睇了一眼道:

「却又是如何应景?」

伯虎故意摇头幌脑沉吟道:「如今看到这图,真让小生触景生情,这春儿便是那男女缠绵之事,这带春之大爆竹便是小生,想那昨夜小姐也是自己去爆那春儿,岂不和这幅图蛮相合的吗?」

天香小姐见那伯虎明讽暗刺自己倒贴他,心裡想要发作,然而他说的又是实情,一张俏脸青一阵、红一阵,心裡又是羞又是嗔,与伯虎一脸清白无辜、天真无邪状对望良久,终于忍不住两人皆噗嗤一声爆笑出来,天香笑骂一句:

「文人嘴上无德!」

「美女腹下有料!」伯虎搂着她随即回赠这麽一句。

天香小姐一听可又笑开花了,两人一阵嬉闹之后,彷彿隔阂尽消,天香小姐丢去了彆扭小女子姿态,又变成了豪放女子,与伯虎有说有笑起来。

这天香小姐的侍婢,似乎很清楚小姐的习惯,若是有那姐妹淘来到家中,夜中必然有事,第二天早晨小姐必然晏起,小姐还规定若是没有招唤不得随意过来打搅。说穿了,就是天香小姐为了保守与闺中密友磨镜之秘密,因此过了大半个早上,绣楼中都无人打搅,等伯虎将画收好了,天香便唤人上来侍候,并送上早点。

早餐已毕,伯虎依着前面两位小姐的规矩,总要配合美人儿的兴趣做些消遣,好多培养培养感情,果然这喜好算计别人的天香小姐,最为爱好之道就是下棋。这下棋可也是伯虎四绝中之一绝,当然不能拿自己的绝活儿欺负人家小女子,于是便从饶个七八子开始。

这天香小姐果然慧黠,并未事事依着棋谱来,没事就出个奇兵,若是伯虎一个没看清局势,还真的会被她给矇赢个一两盘,连续几盘下来,天香小姐仍然是乐此不疲,直说别家闺女大多不好棋道,好不容易遇到高手,得要多学习学习。伯虎也就一整天都顺其所愿,捨命陪淑女啦...咦?天香小姐像淑女吗?啊呀!!放过在下的子孙袋,是淑女!确实是淑女!

天香小姐生性活泼爱闹,这走棋时也不是规规矩矩的,若是伯虎当局者迷、陷入长思时,就会在一旁用那伶牙利嘴、插科打诨,故意乱他,而伯虎也会以牙还牙不时戏谑一番;这一对活宝,若不论两人棋力如何,只说这舌剑唇枪,小俩口还真是棋逢对手,各不相让。所以一天中这棋一路下来,倒也一点儿都不沉闷。

=未完待续=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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